这种法术并不是没有,但是古籍之中就算有记载寥寥几种,也都是极为难达成这样的条件的。先不说这种逆天的法术施展出来要多么深厚的灵力,再说这样违背天道法则的法术,自然是要付出极大的代价的。
巫黔现在有点能够想明白,为什么闫非脸上过的毒面疮会侵蚀得那么快了。
“是。”闫礼轻描淡写地承认了,像是在承认一件无足轻重的事情一样。在他眼中看来,为小非受伤,根本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他舍不得小非受伤,也不忍心看他难受,所以,在那之后,他就找到了一个大师,让他为自己和小非施展了这样的术法。
“那位大师的名字是……”巫黔试探性的问了一句。
闫礼瞥了他一眼,“他已经坐化了。”
巫黔沉默。
他总觉得他好像听明白闫礼的意思了。那个大师既然要施展这样逆天的法术,因此坐化,也不是没有可能的。那么,闫礼一定也付出了极大的代价,那位大师才会愿意用他的阳寿来为闫礼施展这个法术了。
只是这样一来,他就越发的弄不清这里面究竟牵扯到多少的事情了。
“那个东西,就在大师为我们施展法术没多久之后,就开始冒了出来。”闫礼回忆起来,几乎就是在法术施展成功不到三天,闫非的身上就出现了那种东西。
还是他在睡梦之中,被蠕动着的那张人脸给生生吓醒,惊慌之下,却发现没一会儿那东西就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出现在了自己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