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由略扯,但夏束听了就行。
第二天的课堂上,姬欣月自顾自看着医书,温七趴在桌上补眠,突然感觉有什么东西在扯自己的头发,便抬起头看了看。
只见一只鸽子落在桌上,啄她头发啄得开心。
温七伸手拂开自己被啄的发丝,抓住这只鸽子,从鸽子脚上拿下一颗拇指大小的蜡球。
她将蜡球外壳捏碎,里面还有一个团得十分紧实的小球,她将小球丢进茶中,只见小球碰水后慢慢展开,展成了一张写满小字的绢布。
温七拿出绢布,凑到炭盆旁,一边摊平一边问:“这不是隐山的鸽子吧?”
姬欣月头也不抬:“永昼司来的吧,皇宫大内许是不好养隐山的鸽子。”
隐山的信鸽喜欢夜间送信,温七用过最多的熬夜借口,就是等信。
摊平了绢布,上边果然是莫砚的字迹。
温七只问了除他以外其他师兄和四师姐的事情,因此开头洋洋洒洒皆是莫砚所知道的,关于诸师兄与四师姐这两年间遇到的事,只最后的寥寥几句,写了自己。
温七将绢布上的字反复看了几遍,最后才扔进炭盆。
因为沾了茶水,绢布不是那么好烧。
温七就在旁边看着,等着烧起的黑烟冉冉升起,这才坐回到桌前,趴到桌面上接着睡。
下午,有师姐帮忙做功课的温七依旧打算把自己的时间都贡献给被窝,只是一个突发的意外,打断了她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