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作为嗜鱼如命的人,是很难拒绝别人用“我家有巨好吃鲈鱼脍”这种理由请他过去吃饭的,陈登坚持了三秒钟,然后非常愉快地接受了吕布的邀请。
随从:……我家主人这该死的意志力。
说实话,陈登对吕布挺有些看不上的,莽而无用,甚至还小人行事,若是此人居于徐州,必定无益于百姓,青州郭元璟的名声他亦听闻过,徐州未尝不能是下一个青州。但怎么说呢,有比较才有突出啊,与袁谭一比,似乎……吕奉先也没有那么难以接受了:)。
吕布:客气客气,都是同行的衬托得好。
陈登嗜吃各种河鲜海鲜,最喜吃鱼脍,他自问论吃鱼,这世上他称第二没有敢称第一,可偏偏这吕奉先大言不惭说请他吃天下第一好吃的鲈鱼脍,这如何能让人忍得,陈登当即就拎着一壶吃鱼的好酒赴宴了。
虽说宴无好宴,但却也有例外。
吕布并未住在刺史府,他是住在军营里的,不过军帐扎得很大,里头装饰竟不输布置得宜的酒舍,不过一进去就看到吕奉先的大脸,陈登觉得不管等下鲈鱼脍如何美味,他都不会觉得天下第一好吃的。
不过该有的寒暄还是得有,算是“心平气和”地坐下,吕布拍了拍手,便有两人抬着一个长条的桌子上来摆在中间,尔后有一身穿白色锦衣的少年郎围着个奇怪的围兜走了进来。
不好!
陈登心头一跳,却对上了少年含笑的眸子,这双眸子生得实在好看,若在任何另外一个地方遇上此人,他恐怕都会停下脚步与人攀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