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祺:“……”不不不,咱们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谭昭过来,就看到这年轻江湖人一脸懵逼的模样,他拍了拍人肩膀:“小伙砸,你还太年轻了,回家多吃点盐吧!”

“我口轻不行吗!”幽幽的,小抗议。

秦香莲将一双儿女哄睡着,自己却难以入睡,她早听到了外边的动静,这一番哭诉她已是情难自抑,曾经有多恩爱,如今就有多么痛苦,这份痛苦席卷她的大脑,让她无法冷静下来。

便是早已明白,可听到曾经的枕边之人派人来杀她和亲生儿女,秦香莲还是难以自抑,原以为是良人,却发现……

“状元!该死的中状元!若当初……”

在场的状元谭某人:……

虽然很严肃,但还是忍不住想笑的韩祺拿眼神瞥人:呵!状元!

过往稀少却惨痛的经历告诉谭昭,女人哭的时候千万别劝,否则人只会哭得越来越凶,所以他就安静地站在旁边看着人发泄,直到人自己收拾好,他才劝了两句:“夫人保重,等展兄回来,包大人自会替夫人做主的。”

秦先莲点头:“嗯,多谢恩公相助,不知恩公尊姓大名?”

“在下周勤,夫人早些睡吧。”

秦香莲转过去走了一会儿,周勤,周勤这名字……咋有些耳熟呢?等她走到儿子冬儿面前,终于想了起来,这不新科状元的名字吗!

……她可以假装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