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这几年发生在自己身上好笑的小插曲给大家讲的有趣极了,弄的奶奶乐不可支,连一直故意板着脸的爷爷脸色舒缓了很多。
气氛差不多后,他知道江爷爷爱酒如命,而他酒量也很好,于是便有意无意间和江爷爷开始一杯接着一杯喝。
酒喝开了,话自然而然也就说开了。
带着微醉的那股劲,爷孙俩将自己十几年的生活用或调侃或感慨或唏嘘的语气描述出来。
虽然大家都没有说什么过去的就过去我们以后是亲人这种话,但她能感觉到,这一顿饭下来,江樾和他爷爷奶奶的亲情也就恢复了。
方梓默真的为他开心。
江爷爷最后喝的酩酊大醉,像孩子一样拍着着桌子要继续喝,江樾像哄小孩一样哄着:“好好好,我下次还来陪你喝,我们上楼好不好?来来来,我们上楼。”
他一边温声哄着,一边在奶奶的带路下将爷爷背到卧室,放在床上。
“好了,樾樾,可以了。现在不早了,你们明天还要工作就早点回去休息。”奶奶一边熟练的给江爷爷脱了鞋子,盖上被子。
江樾和方梓默依言告辞。
回去的路上是方梓默开的车,因为时间晚了,两人也不打算回家,于是在酒店开了房间。
江樾也喝了很多酒,虽然没有表现出醉意,但等方梓默洗完澡出来后他已经在床上睡着了。
她走过去,坐在床边看着他,脑海中不由的浮现他在饭桌上的样子,进退自如,如鱼得水,风度翩翩,一语可以让全桌爆笑。
有他的地方,饭桌也好,牌桌也罢,他向来是最闪耀的那一个。只要他想,每处都可以成为他的舞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