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樾反应很快:“对的,梓默说她送我下去。”
“……”
方梓默将江樾送到地下车场,没出电梯,打算让他出去自己就回。
江樾当然不可能让她就这么回去,一把抓住她的手,拉着她就出了电梯。
方梓默向来不喜欢这种拉拉扯扯的事情,觉得挣扎的话会让这种拉拉扯扯像泼妇骂街一样难看,于是她没有动作,企图讲道理:“我有点困,你也早点回去。”
江樾是能将正理弄歪的人:“我也很困,非常困,特别是这里。”
方梓默的手被他强行的带到某个地方。
砰的一声,就像天空的烟花炸开一样,她的脸瞬间变红,然后往耳垂往脖子往全身皮肤蔓延。
手几乎已经僵住,指头硬邦邦的,好像手已经不是自己的。
方梓默整个人都懵了。
江樾在床上虽然很流氓,但是从来不会让她干这种流氓的事情。
趁着方梓默发懵的时候,江樾速度非常快的走到车前,打开后座的门,将方梓默推了进去,然后自己钻了进去,关上了门窗。
她红着脸连忙从椅子上起身,一双氤氲着水光的眼睛里有羞恼的怒意:“江樾!”
这声音让江樾毫不犹豫的欺身上前,手又抓回之前短暂逃离的手,强制的带到他忍耐已久的地盘。他的手包着她的手,她的手包着他的。他极有耐心的带着她手上的节奏,然后越来越快,期间带着他似愉快似痛苦的闷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