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樾没有得到她的回应,偏着头看了方梓默一眼,见她站得笔笔直直的,身体每一处都透着戒备的气息,就不由自主的再次联想到仓鼠。胆小的仓鼠见人来的时候,也是这样的,全身上下毛都竖起来,只要你敢伸手,肯定就咬你一口。
只是很奇怪啊,她如果见谁都是这样,片场怎么和演员同事拍戏?所以说她应该只是对像自己这种只见一两面还不熟的陌生人这样吧。
现在这种情况,她朋友都把她丢给自己了,总不能不管。于是江樾走了几步,走到旁边的吧台上,看了看,问她:“你要喝点什么?”
方梓默看去,见吧台上都是酒,各种各样的。于是她收回视线,动了动嘴唇:“都可以。”确实都可以,反正她都不爱喝,纯粹拿在手里装装样子而已。
他挑眉,随意选了一杯度数不怎么高的果味酒,递给了她。
她接过,拿在手上把玩。
江樾下意识看了一眼她拿着酒的手,五指修长白皙。包厢里的灯光通过五颜六色的酒液投射在她手上,让她的指尖带着几分勾人的魅力。
这是一双很适合拿着酒杯或者香烟的手,可惜手的主人好像不太爱喝酒,想来更不可能抽烟。
不过用这只手打麻将的话,应该也挺赏心悦目的吧?于是他指着前方的麻将桌,问她:“要不要一起打会麻将?”
方梓默摇头,小小的咬了咬内唇:“我不会。”
“没事,不会可以学。很简单的,我可以在一旁教你。”江樾觉得,不管平时多沉默的人到了麻将桌上都能立马活跃起来,于是刻意压低声音,想要用自己声音的魅力蛊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