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林子木是主动留下来陪她的那一个,她不能为了那些和生命相比根本不足挂齿的羞耻感,而搭上他的一条命。
略微思考了几分钟,岛岛挣开林子木的怀抱,困难地从睡袋中钻了出来,手指搭上衣服扣子,就开始一件一件地脱。她的手指在发抖,不知道是因为太冷还是太紧张。
林子木在黑暗中静静地听了一会动静,大致明白了她在做什么,于是开始慢条斯理地解自己的扣子。
上次遇到这种情况,好像是在高考毕业的那个月吧,情况比现在还严重。解决办法是他首先提出来的,都那么多年过去了,那个姑娘他已经忘了长什么样了,只记得年龄比他略长几岁。
只是没想到时隔多年,一模一样的事情再次发生,只是对象变成了一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让他有种摧can祖国幼苗的负罪感。
在黑暗中,他自嘲般地掀了掀嘴角,他这样的行为,不知道会不会下地狱。
岛岛听到林子木的动静,手抖的更厉害了,幸亏他关了手电筒,否则就得真正的坦诚相对了。
她本来以为衣服少了会更冷,但随着身上衣服的减少,身体反而越来越热,估计是身体开始分泌一些乱七八糟的激素。她想,人体果然是个神奇的存在。
全身上下只剩下了薄薄的一件棉质秋衣和贴身衣物,她顿了顿,再顿了顿,毅然决然地脱个干净。
然后颤颤巍巍的问了句:“之……之后呢?”她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她不知道步骤来着,应该不用她主动扑上去吧……?问题是扑上去做什么她也不知道,她这21年,过的可是非常纯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