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不认识他。”
红灯还有十几秒,身后车内的人闲闲侧眸望着那个在风里裙摆飘摇风情万种的纤细身子,几秒后,缓缓微微皱眉。
司机透过后视镜见了,问:“怎么了?”
“没事。”他薄唇轻轻捻动,“冷。”
“你冷?”
易渡摇头,转头坐好。
盛临掐断电话转头的时候,那辆车正转头往对面方向开去。
他应该住的不远,前面有一片同样价值不菲的住宅区。
走了十来分钟,到了她自己的房子,盛临进了暖和的室内微松口气,马上直接上楼洗漱,快冻僵了。
脚踩着十公分高跟鞋走了太久,她酸疼得不行,泡了个澡出来,已经十二点。
她和着浴袍坐在卧室床边擦着头发,手机半个钟前进来一条经纪人发来的明天登机信息,她扫了下,明早九点。
放下手机,盛临仰头想了想后面的工作,去伦敦就参加一个电影奖,她在那里有房子,顶多再住两天,就又回来了,回来后今天结婚的那位应该会找她再详谈一下他新戏的事。
不接当然是说笑的,盛临眼底光芒微动,闪过笑意,除非有什么不可抗力的原因。
那位呢……刚刚送她回来的那位,一样和她开玩笑的吧,应该会接的。
和他合作……真是,新鲜。
盛临垂下擦头发的手,眼睛无焦距地盯着远处玻璃上的水珠。湿热的毛巾盖在她纤弱的手腕上,她手指不知不觉轻轻摩挲着上面软绵的珊瑚绒。
脑海里渐渐的,漂浮起今晚初见时,他绅士递来的一截手掌,很是温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