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到他们家在这边的房子,景微酌进了屋再和父亲说了两句话就走人了,临走前,他父亲问:“人现在没事了?”
景微酌伸手到口袋拿车钥,淡淡颔首,“没事了,只是还在恢复期,过一阵出院差不多就算好了。”
景昀岭颔了颔首,“最近做的手术?”
“嗯。”
“那你……前几个月回佛州参加景黎的婚礼,怎么没把人带去?”
景微酌站在灯火浅浅的客厅,默默抿唇,“前几个月的婚礼?”他扯起唇角,“等我的婚礼她愿意来就不错了。”
景昀岭:“……”
一路迎着雪驰骋到医院,景微酌随便停好车就直奔住院部。
病房里她妈妈刚端着水杯从里面出来,见了他一身风雪,摇头一笑,走近拍了拍,“小心着凉哦,我刚说完里面那个,想出去玩雪来着。”
景微酌心虚地笑,默默喊完人拐身进去。
他家潇潇趴在床边,望眼欲穿地看着百叶窗。
听到声音,扭头,他绕过去坐在床边,捞起她。
她半个身子当即趴到了他腿上,仰起一张漂浮起温柔浅笑的脸,“那么快吗?你又开很快了是吧。”
“没有。”
“那你开飞机去的?”她调侃。
“飞机就不止这么快了。”景微酌揉揉她嫩得能掐出水来的脸,声音惬意地和她认真探讨起来,“坐过直升飞机没有?”
“嗯……”
唉,卢潇叹气,这个人,难道连直升飞机都会开。
她抱着他的腰,仰头,真诚问:“还有什么是你不会的?”
“没有。求婚我也准备弄个别开生面的,绝无仅有的,务必娶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