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潇颔首。
人走了,卢潇手抄在口袋中,望着长廊外隐隐又飘落的雪,轻叹口气,拿出手机听歌。
登上脸书,发现柏嘉疏在早上发来问她身体的事。
她勾了勾唇,反问她手怎么样了。
她在线,很快就回,“没事,就一点皮外伤。你呢?检查什么时候出来?”
卢潇靠着长廊边一颗柱子,歪着头看飘飘洒洒的雪,和年初那会儿,很像。
不一样的是,那天拿到最后一张检查报告,确认没事了。
“唔,出来了。”
柏嘉疏:“你……”她急的说不出话。
卢潇找了个长椅坐下,对着一片雪景,默默打字安抚那边的人,“并不是什么大事,虽然病名听着很可怕,可我去年已经做完手术没事了,我们还在芬兰遇见了。”
柏嘉疏被她一通话说得不知道说什么,可是,心里就是有一股隐隐的不安感,感觉不是她说的这么轻描淡写。
“你去散心啊,你明显病了很久啊。”
“半年而已。”
“那还叫而已?”柏嘉疏在自己家里客厅转阿转,握着手机秀眉紧蹙,“那这次要是。靠,我这个……”
“嘉疏。”卢潇微笑,她忽然发现,这么安抚着她,她自己好像也被安抚了一样。
本来……就没什么的,她也就是比较烦躁还要再来一次,身体能量力气、精神,要被再耗尽一次,所以,心口有些沉。
“真的没事,你不要担心。”
“你在哪里啊?在医院?”
“嗯。你的手,我找时间去看你。”
“看什么看啊,又没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