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传来一阵细微的隐隐约约抽气声和小小的尖叫，誉牵忍着不去看，收回目光转身和他顺着长长的金色走廊往外去。

到外面时，雪停了。

“去哪里？”她仰着头看天上，问。

“吃宵夜。”

誉牵点点头。脚刚踩了两下雪，就被人拦腰搂着上了车，“不冷吗你？还玩。”

“暖了一晚上。”

驰埙瞥她一眼，一笑。

车拐出去后，迎着璀璨的一排排路灯行驶在市中心，偶尔一片树叶砸在车壳上，发出一点清脆的小声响，驶过的地方，车轮碾压出一道薄薄的车辙。

誉牵看完风景，转身默默指挥去哪一家餐厅。

驾驶座上的人捏住她的手，声音在雪夜里磁性非常，但说的她不愿意听，“现在是冬天，不许吃冰激凌。”

“可是今天应该吃。”

“”

驰埙默默转头看她，副驾驶座上的人头一次没躲开，脸红归脸红，一动不动迎着他的目光。

驰埙喉结滚动了一下，想说什么，半晌，颔了颔首：“好。”

她要点多少他都给她，大不了待会儿他替她吃。

两人在安静的餐厅里靠窗的位置边看雪边聊天，不知不觉路上行人渐少，天上又稀稀疏疏下起雪花。马路对面的霓虹灯在夜里一闪闪，在雪里渐渐也看不太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