誉牵被他语气中透出来的无能为力扯了下心口,抬眸看了看他,无意识的问:“你那天不是生病了?”
话说出口,她瞬间后悔。
他是累的,虽然焉时说他们都小孩子心性,但他比她听话多了。
他是心情不好,拼命工作,累的。
年后每次见他,无论什么方式,他眉眼都透着一股疲惫。
驰埙因为她那句话愣了一下,回过神来后偏了偏头,须臾后,再转回来时,低语了句“对不起”,然后伸手把穿着高跟鞋疼得站不太稳的人捞进怀里。
誉牵僵僵的抬头看着他。
不多时,他把自己外套脱下来,给她披上,手穿进去,再低头装拉链,缓缓拉到领口下方。
身边的电梯叮的一声,灯重亮了,显示恢复正常运行。
他按了开门,须臾后,揽着她进去。
停车场已经没有人了,四处安静得落针可闻,深夜里白炽灯尤为的亮,誉牵上了他停在出口的车,车上司机见了她,熟稔的打招呼。
驰埙自己进了驾驶座,说了她那儿的地址。
司机一下子又懵了,没明白什么情况。
但车上两人又都没说话,车子在夜里疾驰了半天,到那处四周安静、环境极好的房子楼下时,两人都没说过话,只副驾驶座的人时不时透过后视镜看后面。
以前从没有过,以前两人坐在后座,一路靠在一起亲密耳语。
“下去一下。”
司机闻言,利落的开了车门拐到远处闲闲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