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千穆对这个回答并不满意:“自己给自己戴上项圈的行为,我无法理解。给我个合理的解释,否则从哪里来回哪里去。”
g没有立即给出解释。
他还是在光明正大地打量他——自己提出一个问题,自己迅速找到满意的答案。
眼前的红发青年,还是那朵溅了血的花。
虽然暂时被腐土掩盖小半躯体,又被杂乱的野草根茎缠绕上来,他融入骨髓的骄傲,由内而发的凌冽,始终未变。
但是——这个强大的他,又比玻璃还要脆弱。
源千穆厌烦于自己的虚弱,这对g而言却是颇为重要。
他隐蔽的打量,不显于表的想法,皆被源千穆敏锐地捕获了。
而在红发青年眼神转瞬冷淡,作势要开口之前。
银发男人道:“狼不需要一个不需要他的主人。”
源千穆顿了顿。
听懂了这匹桀骜不驯的恶狼的言下之意,他应当气极反笑才对。
那个男人足够强,所以不需要恶狼的保护,而红发青年强,但又没有那么强,所以,他需要他。
源千穆笑了。
不过,不见被轻视的怒气,他似笑非笑:“不听话的狼,要来做什么?”
g不卑不亢道:“我会将您的安危放在最高位,在不会危害到您的身体健康的前提下,完成您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