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绝对是有的!还是那句话,那个组织掌握了不知道多少黑科技,人死了都能复活,我不认为解决不了该死的绝症!”
“现在我们缺的就是情报,关于绝密实验的那部分,只有千穆最清楚……”
“等等!他这么有求生欲的一个人,怎么会突然放弃?难道是……他尝试过,挣扎过,还是认为自己已经没有病愈的希望了,不如在还有能力时……救下我们?”
“我就知道,如果不是……这个笨蛋怎么会……不行,不能让他这样下去,计划修正一下,我们必须重新激起他的求生欲!”
计划稍作修改后,极有行动力的五人救友心切,立即出动。
对于这群窜天猩的下一步举动,千穆有过基本的预测。
他在婚礼当天就看出他们瞅自己的眼神不对,不止是身怀巨债的心虚,还有更多小心翼翼的窥探,笨蛋们明显心思不纯,每人均有一股强烈的意图冲着他来。
千穆当然猜得到他们在想什么。
不是阿古说漏嘴了就是阿古又反水背刺他了,笨蛋们还能做什么?不外乎无知无畏给了他们胆,把降谷零干的那件事再来一遍,然后指着他身上的裂痕吵吵嚷嚷要个解释。
没关系,这点小风小浪已经不足以让boss动容了,只要胆大包天的警犬敢把爪子伸过来,他不介意让他们练习两手打上石膏怎么吃饭。
婚礼结束的第二天,他们果然来了。
千穆在早上七点准时起床,将衬衫扣子一丝不苟地扣好,门口忽然响起敲门声。
boss刚放下的手抬起来,把扣子又往上扣了一颗,严防死守直至喉结,才不紧不慢地穿上风衣。
门外有埋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