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不管boss本人愿不愿意,眼神怎么无奈可怜失落,他都会视而不见,直接帮他把上衣脱掉。
贝尔摩德一进房间就打开了空调暖风,屋内干冷的温度很快攀升,千穆自己脱掉了外套,被女人按到床边坐下时,身上就只有一件衬衫。
在网咖整理得匆忙,他的长发没来得及重新绑上,散下来就像一汪波涛略微起伏的赤浪,紧贴的衬衣就是雪白的沙岸。
无视boss又一声打商量般的“阵……”,g的手指擦过红发男人的肩线,下落了几厘米,似是直奔衬衫最上端的那颗扣子。
可在快要碰到时,他忽然顿住,指尖倒退回去,在贝尔摩德本能凌厉起来的紧盯下,捻起boss垂在颈边的一缕红发。
“……”千穆的视线也落到g手里的那缕头发上。
不得不说,在发现那一点极其不明显的细节时,他露出了一瞬近似尴尬的表情。
贝尔摩德的眼神立时更犀利。
虽然慢了一步、甚至可以说被最烦的男人“提醒”才注意到,坐在千穆右手侧的她立即站起,从g手里抢过头发的动作毫不客气。
将发丝托在掌间低头细看,女人也发现了,这缕头发接近发尾的一小段位置,颜色与其他地方出现了细微的区别,拇指按压上去,隐约能摸出些许干硬。
暗红色的长发沾上了红中带黑的血,因为两者色泽相近,所以几乎看不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