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从中间商那打听情报,对方名叫孔时雨,原本是韩国刑警,不知怎的来日本落户生根,他原本专做诅咒师生意的中间商,近些年来大有淡出咒术界的意思,只卖点情报。
“神使的标准是什么?”
“投靠夏油杰的诅咒师?”
“不。”孔时雨否定,“夏油杰虽与总监会有不愉快,却未被除名,他对踏入东京的诅咒师很严苛。”
遇见恶贯满盈的直接祓除好吗。
孔时雨努力回忆:“他是个理想主义者,又信奉种族主义,喜欢身家清白的外国咒术师,称他们为家人。”
“此外,盘星教热衷于公益慈善,他时常援助贫困山区与孤儿院,更会亲自前往。”
一条笑道:“寻找素人吗?”
孔时雨不置可否:“他建构了完整的体系,且行之有效。”
“这些年发掘了不少术师。”
挂断电话后一条的心情略有些微妙。
你们这些咒术师,是不是都太好钓了?
……
此刻展现在顺平面前的一条与往日并不相同,他穿了袭类似上世纪末的学生装,通体黑色,只有胸前一排扣子为金,纽扣从下至上排列整齐,细窄的裁剪勾勒出他的腰身,使一条显得更高,也更瘦。
他仿佛漫画中走出的四月一日君,矗立在那像一幅浮世绘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