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不在,外来者果断进入。
阿蒂尔·兰波躺在集装箱的床上,翘着腿,毫无心虚感,回味穿越后第一次蚀骨销魂的放纵。
在谁都不用掩盖的黑暗里,他把兰堂当作前男友,兰堂把他当作保罗·魏尔伦,混淆着彼此的感情。那些过往的、本该带入坟墓的爱恨情仇一次性被点燃,化作狂焰席卷灵魂!
“我们又相遇了。”
“这一次,你没有结婚生子,我没有远走非洲,我们还可以换个地方有新的开始,就像是我十七岁时认识你那样……”
“十七岁的年龄,什么都不在乎……一个美好的黄昏,咖啡屋,杯盏交错,光影闪烁着喧闹之声!我什么都不在乎,也不认真,我就是要跟你去椴树林散步,去看田野,去看山巅,去抓住远方海平线上的太阳。”
阿蒂尔·兰波的嘴角噙着笑意,念出一部分以为忘记的诗歌,歌颂着十七岁的无忧无虑。
十多年前的故事,在眼前恍若昨日。
若没有那声枪响——
他们或许就不会走向陌路。
你缅怀了我一生,到另一个世界仍然与我融为一体。
“这是你与我的选择吗?”
在这个灵魂与作品折射的世界,没有……玛蒂尔达了。
我们不受世俗的束缚了……
……
太宰治照常把自己绑在椅子上,放颗定时炸弹,折腾完了森鸥外,他抛下有气无力的森医生,前往集装箱。
他在废品处理厂附近找到了一个好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