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叶蕴年应该能猜到吧。

这年头相亲的都要特特地借自行车借衣服把自己妆点起来,她这样也算是正常,但就是让他知道了一切后,显得特别狼狈好笑。

好在叶蕴年也并没问什么,反而说起最近中科院的事来,说最近不少爷爷以前的老朋友都回来了,平反了,气氛不一样了,还说接下来计划培养人才,解决人才断档问题。

乌桃倒是很感兴趣,就安静地听他讲。

两个人倒了一辆公交车,才终于到了西郊大院。

这西郊大院公主坟一带,已经算是比较偏僻的地方了,不远处还能看到丛生的荒草以及林立的松柏。

叶蕴年解释说:“这一块比较荒凉,不过大院里什么都有。”

乌桃点头,她能理解,就像地安门大楼一样,食堂理发馆什么的都是齐全的,不用出院子都行。

不过即使这么想着,她跟着叶蕴年迈进去后,还是被震撼到了。

这西郊大院,竟然入眼便是一片让人震撼的金黄!

她定睛看过去,原来这西郊大院里,两边竟都是银杏树,这个时候是浅冬了,那银杏树的叶子已经染成了耀眼的金黄色,被风那么一吹,扑簌簌的黄叶漫天飞舞,落在正中间的马路上,也落在路边的沟壑中,落在随意每一处。

阳光下,这耀眼的金黄熠熠生辉,绚烂多彩,铺陈得各处都是,宛若一副明艳的油画,美丽奢华。

她赞叹连连:“怎么这么多银杏树!”

银杏树在北京并不多见,据说这是名贵树种,并不能到处栽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