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条件简陋,沿河也不干净,轻装上阵除了饮用水没带别的水,洗脸都不能,更不用说洗澡。
好在他们都习惯了,以前队里集训时,在泥地摸爬打滚几个小时都几天不能洗澡,集训结束时脸上身上的泥一敲就碎裂掉落。
季亦安面前正摊着一张地图,他在上面圈圈点点,考虑地势优劣,制定进攻方案。
大明坐在另一边,检查枪支弹药。
他们这一队年龄都不算大,两年前季亦安打击毒贩立下大功,以他为队长重新建了一队,选的人都是经过他同意的。
季亦安在队里年纪算大,28岁,其余的也就2627岁。
放在桌上的手机震了下。
季亦安放下笔,看了眼,而后捞起手机往外走:“我出去抽根烟。”
大明喊他:“就在里面抽吧,我又不是闻不了烟味。”
“吹会儿风。”季亦安掀开帐子就出去了。
“到哪了?”
宋初发来这么一条信息。
季亦安叼了支烟,坐在石墩子上,河岸边的风更加凉爽,他领口开了两颗扣子,露出一大片古铜色的胸膛与脖颈。
白色的平安扣贴在中央,野性与禅意的融合。
又像是宋初和他的肤色差。
季亦安吸了两口烟,慢吞吞地给她回了个地名。
“那地方蛇多。”
“嗯,我们在帐篷周围设了防。”
“晚上别在野地里尿尿,会被咬。”
季亦安直接笑出声,下意识往周围的草堆里瞥了一眼,又回她:“咬哪儿?”
宋初回:“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