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纵的一瞬间,便是爱欲产生。
宗昙:“夏予澜,你们夏家不是最喜欢驯化别人这一套?想要得到凶棺庇护,却又不肯把那些毒辣的方法用在族人身上,就让别人去当镇棺人,天底下哪有这种好事?”
他说讨厌江听云把自己当成夏家的狗,殊不知他自己也是。
疯狗和家狗的区分而已。
宗昙挑起了殷长夏的下巴,只是用微麻的指尖触碰着他:“夏家最后的后裔……就把你自己赔给我,怎么样?”
这样的宗昙已有了几分病态。
他前些日子收敛的暴戾和尖锐,如今又展露了出来。
谁若是靠近,便会被刺得体无完肤、遍体鳞伤。
殷长夏很想开口,但那点旖旎过后,却找不到任何可以说的话。
他平日巧舌如簧,偏偏这个时候成了哑巴。
“为什么不说话?你平日那些蛊惑、忽悠别人的手段呢?”宗昙凑到了他的耳边,就像是海妖在诱惑过往行船一般,“也对我使使看。”
殷长夏沙哑着嗓音:“因为……”
宗昙耐心的听着,甚至充满恶意的想,为了稳定局面,殷长夏会如何去做。
他手上的黑色指甲,在悄然增长。
压抑的爱欲被点燃过后,他便生出了另一个念头。
想要一寸寸的占有他内心的所有空隙,想要如以往那些厉鬼引诱活人一样……
他要殷长夏和他一起堕落。
殷长夏轻抿了下嘴唇,黑眸里已经失去了面对其他人时候的防备:“因为‘宗昙’对‘殷长夏’而言是特殊的,所以他在思考着,如何去表述,能够做什么,才能让你平复下来。”
宗昙眉心蹙起,那病态的想法,忽的停止了。
他知道不能这个样子,应该在这个绝妙的时机,在殷长夏的身上植入点儿什么。
但所有的动作,皆在此刻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