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引默心疼她,想把手放到她的嘴里,让她咬他的手,不要咬伤了自己。
但是阮绵却不愿意,倔强地紧咬着牙关,浑身滚烫,修长白腻的脖子间都已布满了细密的汗珠。
徐引默实在心疼,只好一下又一下地替她擦。
医生进来,说阮绵快要生了,男人最好还是去外面等着。
徐引默瞪他一眼,“都什么时代了,男人还不能进产房?”
医生一顿,只是干巴巴地解释道:“徐董,只是这产房血污多,怕弄脏了您这身衣服。”
而且这生孩子的画面血淋淋的,医生也怕徐引默承受不住。
徐引默鼻挺唇薄,漆黑的眼瞳里映着阮绵白得没有血色的脸,淡声道:“阮阮都有勇气忍受这种痛苦,我有什么怕的?”
衣服再贵,哪里抵得过他陪在她身边的每分每刻。
生孩子这种女人一生中最痛的时候,他更要站在她身边,免得她心里委屈。
有徐引默在,他牵着阮绵的掌心,阮绵就真的觉得她的痛苦能减轻一两分。
而且,总归心里很安心,知道有他在,就没那么害怕了。
幸好阮绵肚子里的孩子懂事,不折腾她,也没有闹脾气,就连发动也是不早不迟精确地在预产期这天,其他方面就更加不会给阮绵添麻烦了。
他拼命又努力地从阮绵的肚子里往外挤,竟然无痛下去后不到半小时,他就钻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