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车,阮绵才发现阮爸爸开车的手直哆嗦,阮妈妈在一边用干净的卫生纸给他擦着额头的汗。
这大冬天的,车内暖气开得足,阮妈妈擦得还没有阮爸爸流汗流得快。
阮绵索性让阮爸爸停了车,她来开。
开车的时候,阮绵瞥了瞥后视镜里阮爸爸的神色,有些慌张,又有些心虚。
她没有再问阮爸爸为什么自己没时间却非要自己去接外婆,而不是让她这个闲人去接。
明显阮爸爸现在非常自责又难受,她如果诘问他,只会加重他这样的情绪,却不能缓解一丁点外婆的伤势。
所以还是先去医院,看了外婆再说。
幸好大过年的,一路上车非常少,阮绵开着车以法律允许内的最快速度赶到了医院。
阮妈妈的脚有些软,她一边解着安全带,一边后怕着说道:“绵绵呀,你外婆在医院不是没事吗?以后咱还是别开这么快了哈”
阮绵没有回答她。
在阮妈妈慢吞吞解安全带说话的时候,阮绵已经干净利落地解开安全带,走到了医院的大门口。
医院门口站着一个英俊非凡的男人,肩宽腿长,一身西装衬得气质冷冽而与周围环境格格不入,与周围经过的其他男人相比,更犹如鹤立鸡群,十分打眼。
惹得医院进进出出的许多小姑娘或是大妈都不住地回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