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绵和阮绮同时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

徐引默俊脸冷得几乎快冻结成冰，一脸不悦地看着阮绮。

如果不是这个女人是阮绵的姐姐，他不保证有人能当着他的面对阮绵这么冷嘲热讽，还能安然无恙。

“”阮绵只是看了徐引默一眼，就马上垂下了眸子。

刚刚他说的那句话，虽然语气淡淡的，声音也不大，却好像开启了某个循环键，在她耳边和心上响了一遍又一遍。

阮绮的脸色则非常难看，仿佛整个人哑了似的，脸色涨得微红，却一句话也没憋出来。

在徐引默的目光之下，好像她那点丑陋的小心思就这样曝光于光天化日之下，无处遁形，十分难堪。

徐引默没再说什么，只是眸光冷冷仿佛如一把寒光凛冽的刀，刮过阮绮的脸上。

阮绮有些苦涩的想到，她跟在徐引默身后追了这么多年，这还是第一次，他拿正眼瞧她，却竟然是这样的方式，用这样的眼神。

阮绮突然觉得有些窒息，在徐引默面前再多待一秒，都是难以启齿的折磨，她红唇轻轻颤了颤，最后还是什么话都没说出口，只是狼狈地推开木门，逃进了活动室。

这也是阮绵第一次，见到阮绮垂头丧气似乎是夹着尾巴落荒而逃的样子。

在她的记忆里，阮绮一直如同一只骄傲的白天鹅，抬着下颌，脊背挺得笔直，从来没有任何人或事能让她折颈。

原来，徐引默可以。

阮绵忍不住，又偷偷瞟了一眼徐引默。

正好被他看过来的眼神捕捉到，四目相对，视线带了些温度，灼得她马上重新垂下眸子。

被当场捉到她在偷看，难免有些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