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绵艰难地从床上撑起身子,窗帘是拉着的,只透进来柔和的光,照在冷灰色的珊瑚绒被子上。
她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关于昨天荒唐的经历渐渐铺天盖地的涌进了脑海里,无处可躲,无处可逃。
一幕幕画面,某些清晰的细节,都让她原本就有些憔悴的脸色,愈发苍白如纸。
她这是做了什么?
阮绵垂下头,发现她身上穿着的是男款衬衫,纯白色的高档布料,长到了快到膝盖的位置。
除了酸痛之外,身上也很清爽干净,想必是徐引默在她睡着之后,给她擦洗了的
阮绵咬了咬唇,用力得差点咬出血来,可仍旧改变不了什么现实。
她和她的姐夫
一想到她是如何羞耻地、一遍遍的、整夜求着他
她不想再想。
她只想死。
阮绵将被子掀开,想站起来,却倒吸了一口凉气,疼得“嘶”了一声。
她恨透了那个给她下药的人,药性那么猛那么久,竟然一整夜都
阮绵眸光凛了凛,她一定要去告那个人。
其实明明可以求徐引默带她去医院的
阮绵也不知道自己当时是不是因为脑子被药弄得太糊涂了,竟然求他
又重新想起昨夜,阮绵嫩白的脸颊又透出些绯红潋滟来,实在太过羞恼。
正巧这时,门被推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