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得正出神,房间电话响了,接通之后,是文咏诗,喊他过去一趟。
张合欢来到文咏诗的房间,文咏诗道:“我身上好痒,是不是过敏了。”
张合欢看了看她的脸和脖子,好像没什么异样:“没事啊!你过去有过敏史吗?”
文咏诗摇了摇头:“可是好痒!”她的左手已经忍不住去挠后背。
张合欢道:“我方便看看你后背吗?”
“不方便!”
张合欢道:“不方便就算了,要不我送你去医院?”
女人真是奇怪,平时穿露背装比基尼随便别人看,可真要帮她看病的时候反倒扭扭捏捏了。
文咏诗道:“你先去给我买点抗过敏药吧。”
张合欢点了点头,出去到附近药店给她买了点息斯敏。
文咏诗吃完药,感觉也没什么好转,刚才是后背,现在全身都痒,她高度怀疑张合欢给她抹得什么黑玉断续膏有问题,自己也是病急乱投医,张合欢根本就不是医生,怎么会相信他的鬼话,他弄得那些臭烘烘的东西抹了自己一胳膊。
文咏诗强忍着不抓,可最终忍不住还是去了洗手间,越挠越痒,实在是受不了了,只能提出让张合欢送她去医院。
张合欢开车把她送到了辽城人民医院,晚上也没皮肤科的大夫,挂了个急诊外科,外科医生准备帮她检查的时候,突然又不痒了。
文咏诗把情况一说,医生认为她可能是有些过敏,吃过抗过敏药物之后情况有所缓解,让她不用紧张,回去保持皮肤清洁,好好休息,又给她开了几盒药。
张合欢全程跟着,感觉这医生水平也很一般,两人上了车,文咏诗坐在后面,张合欢从后视镜看了她一眼:“你是不是心理作用啊?”
文咏诗道:“我没事折腾什么?刚才真得很痒,现在忽然就好了。”
张合欢看了看时间已经是晚上十二点了,让文咏诗坐好,开车返回酒店,送文咏诗回房的时候告诉她明天一早飞机回南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