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世杰随着衙役行至堂下,见到女儿立在一旁,对自己的到来视若无睹,气不打一处来,但又不知发生何事,众目睽睽之下不好出言责怪,冷喝一声从她身边越过。

厉南天忙宣布升堂,只是让何清绮跪着,却让人给晏世杰拿了把椅子。

何清绮见到这人丑陋的嘴脸,不禁一阵恶心,也硬着脊梁,没有下跪。

厉南天看着眼前这两人,一个是石峡镇首富,一个是自己未来儿媳,挥挥手作罢,鉴于群众围观,既已升堂,只好按着程序走。

晏世杰听说女儿状告自己殴打妻子,请求判二人和离,当场发飙,好歹被拦住了。

“何清绮,家丑不可外扬,你倒好,直接告到县衙来了,看来我平日没有管教好你,如今竟吃了雄心豹子,敢状告我,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晏世杰气得鼻子都歪了。

“你也觉得是家丑,家里有你这种连禽兽都不如的人,确实是家丑。”何清绮无所畏惧,反唇相讥。

“你——果然何家的血脉就是这样卑劣,不忠不孝。”

何清绮听他扯到外祖一脉,又顺带将自己贬低,也丝毫不退不:“不像你,上门做女婿,抢了岳家的财产还把乡下老婆儿子接过来,吃绝户你最擅长,你更不要脸——”

围观的人听到何清绮这么一说,顿时一片哗然,竟不知这石峡镇的首富竟是以这种方式发家致富,真是丢脸。

吵杂声一片,晏世杰见到遮羞布竟然在这样的场合下被扯开,顿时暴跳如雷,逼近何清绮就要动手,却被惊堂木啪的一声给拉回了神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