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南天反被呛了一嘴,顿时心生不快:“晏世杰与我教好,他为人豁达仗义,不会做出这种事。”
“大人,办案讲究证据,您不问人证物证,便武断下定论,我娘如今奄奄一息,您竟是一眼都瞧不见吗!”何清绮心中冷笑,这就是山圩县的父母官,呵呵。
人群中沈南珠挽着花钰的手臂,看着眼前这个肥头大耳的县令,心生失望。
古代司法系统如此草率,人民福祉难以提高,悲哀。
厉南天连续被一个小姑娘教做人,顿感面子尽失,惊堂木重重一拍:“本官自会断案,轮得到你一个小小丫头来教我么,来人,去石峡镇请晏老爷过来。”
说完就要退堂,等晏老爷来了再断。
站在何清绮身后的云霏冷然出声:“县令大人,如今伤者已经抬上来,您不请大夫来验伤治疗,是等着让她流血致死么。”
厉南天刚抬起的屁股重重往下一坐:“你又是何人?官员办案,岂能容闲杂人等上来指手画脚。”
“官员办案如此草率,枉顾伤者性命,作为大梁子民,我有权利对你进行监督。”此话掷地有声,却深得身后一众民众之心,众人纷纷叫好,衙役也面面相觑,眼神互相交流着。
厉南天何曾被人这般指责过,又气又怒,但抬眼望了堂下的妇人,衣服上确实是血迹斑斑,看着挺严重的样子,既然是晏世杰的妻子,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为他所打伤,万一真出人命,到时候可不好收场。
即便心中不快,还是找大夫来给刘氏验伤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