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那晏家酒楼吗,老板换人了,换成晏老爷的大公子,这客人都散了一半了。”
“对对对,我也听说了,以前酒楼在晏家大小姐手里,生意那个好啊,火爆得不行,现在换了晏公子,才三天天,客人就少了一半。”
“是啊,之前晏家小姐在的时候,那些菜是越做越好吃,特别是上一个月,我天天往晏家酒楼跑,做的那几道菜真的是绝了,不知道是从哪里请来的厨子,可能晏小姐走后把厨子都带走了吧,我昨晚上才去吃的,还是同样那几道菜,不说难吃,但味道一般般,还提价了,现在花钱请我我都不去。”
“可不是嘛,现在那些菜都难以下咽,以前还有些野味勉强能入口,现在连野味也没了,大伙一去发现味儿不对都走了……”
……
这些话清清楚楚地传到三人的耳中,其他桌的客人听到了也纷纷加入这个话题,一直在埋汰晏家酒楼菜肴味道一落千丈。
何清绮和沈南珠两人互相对视了一眼,心照不宣地笑了笑。
何清绮抚了胸口道:“畅快——云霏姐姐,要不要来点酒,今儿我高兴,全都归我请客。”
“小孩子家家的,喝什么酒。”云霏瞪了她一眼。
何清绮不依不饶,硬是让小二给上了一壶酒,拉上沈南珠和她交杯换盏,云霏安静地吃饭,随她们胡闹。
只是才一杯酒下肚,何清绮突然指着对面的茶楼道:“珠儿,二楼靠窗那里的位置是不是花哥哥,她怎么跑那里去了,好像是和厉飞扬在一起。”
沈南珠听她这么一说,忙转头看过去,茶楼二楼边上腰板笔直,黑发如墨的人,不是花钰还有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