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笑，让姬长青心里发毛，直觉要糟。

果然，俞之瑶下一句就是看着她的眼睛，像是要看进她灵魂中去，认真得让人错觉话中别有所指：“所以，姬长青，你要知道，你对我来说，非常重要。”

姬长青心里不能自控地狂跳。

就算知道这不过是错觉，却仍然抵不住自己脑洞大会联想啊。

她在心中微微叹息。似是认真思考般，以手抵额，低下头，闭上眼，将心中的涩意，眼里的湿意压了下去。

再睁开眼里，已经一切如常。

“确实。至少镇北王府，十五年内，我还是能说了算的。”姬长青平静地道，作为已经当家作主的二代，她手上的力量足以比肩那几个有数的大佬们，甚至比他们更盛：“靖北军的兵权，至少十年内，我都能掌握住。”

俞之瑶面上看不出异色，顺着她的话接下去：“十年就足够了。”

两人状似无事般，一本正经地说正事。

直到侍女们来汇报午膳已摆好，请她们移步。

姬长青先站了起来，俞之瑶仰脸看她。熟悉的面容，却因着这具身体未满十七岁的缘故，身材高挑，却带着少年独有的瘦削青涩。

多出十多年生活沉淀出来的沉稳，和年轻十余岁的面容，两者混合起来，奇妙地隐约中仍有她旧时模样。

她一时看得入了神。

直到姬长青略带疑惑地问：“怎么，腿麻了？”

她回过神来，向姬长青伸出手：“是啊。”

姬长青自然而然地伸手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