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听托着腮的那只手食指点了点脸颊,回忆道:“是茅山宗开山祖师的弟子,第二任掌门吧,唔至于游龙金鳞,就是你说的会自己排列组合的字,就是他整出来的。”
“哎?!”方亦亦惊了。
这种怎么听都是大佬的人物,怎么会变成人头灯?
这消息的冲击力度就和编写教材的医学院校长把自己遗体捐了差不多。
黎听却笑了,只不过怎么看都不怀好意:“他喜欢的女人和他师娘得了同一种病,为了救她喜欢的女人,他把他师傅千辛万苦找来的药偷去,结果他喜欢的女人没事,他师娘死了。”
“啊这”方亦亦呆愣地道:“所以他师父为了罚他,把他做成了人头灯? ”
黎听摇摇头:“他以前是倒在路边饿到不会走路的野孩子,师娘路过碰上,救了他,一直带他很好,做人头灯是他自愿的,跪着求他师父,希望以此做引,用岁月的消磨为自己犯下错赎罪。”
“”
见方亦亦不说话,黎听道:“这个有记载,诸晔书那里有个专门存放茅山宗历史的书柜,按理说每个弟子都要读过一遍,你没看?”
“没”方亦亦闷声道:“我太迫不及待了,先去的山洞。”
“学姐”方亦亦又道:“那个人头灯师祖的女人,后来怎么样了?”
“没有记录,无非就是守寡一生和跟了别人,谁知道呢,记载上说,那人和那女人相识不过一月有余,”黎听轻嗤:“是不是两情相悦都不一定,倒是他师父,平白无故成了鳏夫。”
“如果是我的话!”方亦亦突然抬头,目光炽热,眼神坚定,“如果是我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