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门自己开的。
诸晔书和中年男人神色如常,匆匆走了进去。
推开屋门,直奔二楼卧室。
卧室门开了一条缝,等他们走近,门又自己动了起来。
诸晔书走进,中年男人跟在他后面。
黎听坐在床边,面无表情地注视着他们,床上是面色惨白的方亦亦。
方亦亦嘴唇发青,额头不断有豆子大的汗珠落下,即使在昏迷中,眉头也锁得很紧。
“这是什么回事?”诸晔书面容严峻,语气焦急。
黎听看着他,嘲讽一笑,“怎么回事你不知道?”
“这福何,你快来看看。”说着,诸晔书后退半步,让出个地方,中年男人凑上来,他神色同样严肃,将箱子放在床头柜上,欺身上前,被黎听拦住。
黎听语气透着危险:“你是谁?”
诸晔书解释道:“他是我挚友,周福何,是镇上的中医。”
黎听皱眉看他:“你找中医?”
周福何退了退,站直了,对黎听作揖道:“黎姑娘好,在下周福何,是个山野医生,略懂岐黄之术,家父是周文生。”
黎听又打量他一眼,收回手,不再阻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