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解决,方亦亦恢复本性,自闭发作,不理人了,继续看书。
黎听在她耳边轻笑:“出息了,都会套话了。”
她们距离极近,黎听没有呼吸,可方亦亦就是感觉,似乎有有若无的气息吹在她耳廓上,吹得她又酥又麻又痒,整个人像过电似的,不受控制地打了个颤,几丝红晕悄无声息地爬上脸颊。
方亦亦没敢去看陶歌和伏煊,生无可恋地捂住脸。
“没,没有啦”
特别不想承认,她有反应了。
方亦亦出院是在七天后,她拆掉纱布,活动了下肩膀,响起几声骨头的‘咔咔’声,方亦亦长舒一口气,觉得神清气爽。
陶歌还在养伤,陶蕴灵已经回来了,警方在伏安肃家找到了监控,上面拍摄得一清二楚,陶蕴灵只是去坐了一会儿就离开,她走后一个小时,伏安肃拿出个大铁锤,以一种极其怪异的姿势,将自己锤死了,至于脑袋那一下,是他把铁锤扔起来,下落过程中砸中脑袋所致,也是致命伤。
全程画面恐怖血腥又诡异,即使通过监控查看,隔着屏幕,在场的依旧有不少人都汗毛倒竖,油然而内生出恐惧。
陶蕴灵状态特别不好,她面色憔悴,形容枯槁,双目无神,行尸走肉似的,和之前的模样判若两人,沉默地守在陶歌床前,寸步不离地照顾他。
方亦亦在旁边看着,几次想出言安慰,但奈何词汇量匮乏,感觉说什么都是徒劳,就只在走的时候,和陶家兄妹告了个别。
“要去伏煊家吗?他家挺远的,我帮你和伏煊说说,让他找人来接你们吧。”陶歌说着,拿起了手机。
方亦亦连忙道:“你用了,我自己过去就好。”哪有上门跟人要钱,还要人来接的。
方亦亦一直感觉不真实,这钱来得太过容易,和大风刮来似的,刮得她恍恍惚惚,在她印象中,钱明明是一件非常难挣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