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言,憋屈。
又是坐吃山空的一天。
孙老板那里倒是有工作,工资还不低,要不……收拾收拾回去?
自己应该没变胖吧。
方亦亦捏了捏自己的小肚子,发现还是一如既往地平坦,其余地方好像也没长肉,应该可以回去就上工。
就是刚回来,没待两天就要走……花大价钱买的床都没睡上几天,太亏。
这几天,方亦亦为了让自己心理平衡,两张床轮着躺,晚上在一楼主卧睡架子床,中午去阁楼睡实木简约床,两点一线,非常规律,就算被黎听嘲笑也锲而不舍,雷打不动地跑。
总感觉不睡就亏了。
这两天她们过得异常颓废。
方亦亦至少还出去买菜,在家也来回跑跑,每天微信步数保持在6000上下。
黎听就不行了,刚开始几天还陪方亦亦一起去买饭,后来就不想去了,不是在椅子上和游戏干架,就是在床上和方亦亦干架,根本没出过主卧,以前还装模作样睡个觉,现在觉也不睡了,生活极其颓废,生动形象地诠释什么当代叫网瘾女鬼。
方亦亦起身准备回寝室,阴气又出现了。
她眉头一拧,看向窗边。
那个血肉模糊,像极了大肚窄口瓶的伏安宴出现在那里,不等方亦亦说话,他道:“你真烧我啊?!”
“嗯?”方亦亦愣了愣,明白过来,伏安宴是指他的碎肉。
“你怎么知道?”方亦亦挑眉。
“我身上的!很疼!”尖尖的头部撞得窗框笃笃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