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不做,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牧千里爆'体而亡。
比起死,牧千里多少还能有活下来的机会。
不管怎么活。
廖修就像站在手术室前的丈夫,他不加迟疑的签了字,没什么比牧千里的命更重要。
他只要他活下来。
林风君去着手准备,廖修在床前陪着牧千里。
三清护腕上的灵石全碎了,廖修替他将那东西解开。
自从他给牧千里戴上,除了洗澡,牧千里基本没有摘掉过,现在,三清护腕没用了。
牧千里的身体越来越烫,放在头上的毛巾好像用不了多久就能干。
伴随着体温的升高,牧千里的表情难看起来。
廖修摸了下牧千里的脉门,就连他都能感觉到牧千里的灵息在体内横冲直撞。
“林风君!”廖修大喊。
姜卓言跑过来,“林药师在配药,他说牧千里还能挺一会儿。”
姜卓言话才说完,牧千里就咆哮着从床上窜起来了。
廖修赶紧去拽他。
牧千里只是弹了一下又倒了,这次他不是躺着,而是跪在那里不停的抓头发。
他一下一下狠狠的扯着,仿佛那不是他的头发而是一张牛皮纸,他撕的很用力,廖修眼见着几下下来牧千里就一手的头发了。
“牧千里——”廖修抓住他的手腕,不让他再自'虐,“你忍一会儿,马上就好了,林药师在给你弄药,你很快就不难受了!”
手不能动,牧千里痛苦的用脑袋砸床板,嘴里发出无意识的嚎叫,“啊啊啊啊啊——”廖修听的心疼不已,他被牧千里的蛮力弄的东倒西歪,但抓着他的手始终没松开。
姜卓言看不下去,又去帮林风君的忙。
俩人在床上滚做一团,彼此的衣服在牧千里手下尽毁,牧千里现在抓到什么撕什么,拿到什么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