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不怪他们,在林风君家里住的这些天,中毒和吃饭睡觉一样太正常了,不一定哪下就被毒倒了,牧千里等人难逃厄运,连林风君本人也没事儿就毒上一毒,这就导致了他们做什么事情之前都先试探试探。
不过,明天开始再也不用这么小心翼翼的了。
姜卓言朗声笑道,“祝小皇子旗开得胜,祝咱们一路告捷!干杯!”
酒杯碰撞,发出清脆的声音。
正如几人的心,轻松却也坚定。
晚饭过后,各自回房。
林风君的酒很少,少到根本不够喝,廖修面色如常,没有一点酒醉的意思。
牧千里洗漱完了,见廖修双手枕头望着天,他靠过去,躺在廖修边上,“你有心事。”廖修把胳膊伸过去,让牧千里枕着,他的枪伤已经痊愈,牧千里再怎么压他都不觉得疼,但温家的事情一天没解决,被枪打过的地方即便不碰也是隐隐作痛,“我在想临洋。”
“怎么了?你这一天都没怎么说话。”
廖修莞尔,“难得见你这么细心。”
牧千里吐了下舌头,自打廖修上次打击过度之后,他就养成了注意廖修的习惯。
“我没和你说过临洋的事儿,因为静海……我怕你不高兴。”
“现在不会了,你说吧。”
廖修将手搭在牧千里腰上,轻轻的摸着,“临洋和静海是姐弟,但他们不是一个妈妈生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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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千里错愕抬头,“你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