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修的胯间还支楞着。
他身下是大红床罩,上方是他们那张暖昧的婚纱照,婚礼就像他们历经的种种磨难,最终他们胜利,走到一起。
想到这是他们的洞房花烛,牧千里也难免不去动容。
特别是廖修都变这样了。
再不做点什么,牧千里自己都觉着天理难容了。
牧千里走到床边,红着脸把手搭在廖修的腰上,“那个……老婆,你要洞房么?”
“要。”廖修坚定的一点头,“不过你得等我一下,我现在瞄不准。”
牧千里:“……”
廖修抓着他的手放到小廖修上,“很想,但是现在看什么都……”
“我知道,”牧千里欲哭无泪,暖昧的氛围瞬间烟消云散,就像背景音乐刚起就被人摁了停止一样,“我等你降落吧。”
廖修点头,“好。”
看看廖修半湿的头发,牧千里叹了口气,他爬下床给廖修去拿风筒。
廖修还是很听话,他让他坐起来,廖修就坐。
牧千里站在地上帮他吹头发,廖修面对着他的胸口,浴袍滑到腰上,几乎是全'裸'着。牧千里不敢看,就一直把视线放在廖修脑袋上方。
这就导致小皇子让他吹出了个鸡窝头。
看到廖修那非常杀马特的头型,牧千里咳了声,“嗯很帅。”
然后他要吹自己的,手刚抬起来,廖修突然抱住了他的腰,然后咬住了胸前某处。
牧千里唔了声,被廖修带到床上,俩人滚作一团,彼此都有了感觉,隔着没什么用处的浴袍抵在一起。
“你醒酒了?”牧千里低喘着问。
“没有。”廖修说,“我先前戏。”
“n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