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卓言面无表情的听着他们嚷嚷,等吵够了,他一皱眉,语气很轻却分量十足的问了句,“你们想被人分羹么?”
顿时所有人都不说话了。
那个被茂镇打的团员恃恃的摸了摸自己脑袋,他脑袋上有个包,不知道是被打出来的还是倒下的时候磕地上了,反正挺疼。
姜卓言冲着廖修等人使了个眼色,“等他们离岛,我们再去。”
牧千里偷偷瞄了姜卓言一眼,这人永远一副领'导架势,他很容易就能抓住人心,让人毫不怀疑的信任与服从,就像在沁沙沙地时,即便所有人都知道他是个骗子,但当他站在团长的位置上时,所有人都甘愿听从他的指挥。
哪怕才被他骂的狗血淋头。
“我真挺佩服这人的,任何时候都……临危不乱?我这么说对么?”茂镇小声嘟囔着,对姜卓言的敬佩真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了,现下都成瓮中之鳖了还能精气十足的瞪着眼睛扒瞎,一般人这会儿不早就蔫了,就算怕被人拆穿不也是强装镇定么,但那些和他姜卓言都一点关系没有。
“那些脚印就是他们留下的。”程汉堂一扬下巴,他比对过姜卓言团队团员里的鞋底印,基本都对上了,“脚印是新的,他说他们是昨天才上岛的,应该没骗人。”
“姜卓言这买卖,看样子做了一段时间了。”廖修背对着姜卓言,依稀能够听到他侃侃而谈的声音,“能轻易避开守门人带着一队的人上岛,他对这里早就轻车熟路了。”
说到这里,廖修忍不住去看牧千里,他一看,另外俩人也跟着看去。
牧千里被他们看的莫名其妙的,“怎么了?”
“你看,”茂镇说,“姜卓言现在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几次带队进入相家庄且一直没有暴'露,首先他就要摸清守门人的规律,再者就是岛上的各种情况等等,最后,他还要控制人心,事成之后不让被他骗的人惊动守门人,然后他再进行下一次的欺骗。以上种种就证明,姜卓言无论是在沁沙沙地还是相家庄,他能做到如此熟练且对每个地方都了若指掌,是因为他下了十足的功夫,他很认真的做了功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