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汉堂静了,廖修也静了,海风轻拂,游艇起伏,海鸥从低空掠过,发出个清脆的叫声。这诡异的安静持续片刻,程汉堂咳了声,“那什么……疼不是很正常么,第一次都疼吧……然后还出血什么的……正常范围吧?”
“我也是这么想的。”廖修的眉头再次拧紧,他抓着船舷一脸的不解,“可是他说太疼了,他想忍都没忍住。”
“然后呢?”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廖修面瘫脸看过来,“他说疼,我就拔出来了。”
程汉堂:“……”
程汉堂摸了根烟,点上,他需要冷静一下。
“那个……你们做过了?”
“没有。”廖修说,“不是说他疼么。”
“我指的不是那个……”程汉堂夹着烟,用拇指挠了挠脑门,“你们……准备上'床了?
廖修一默,继而点头。
沉默再度弥漫。
那只海鸥飞回来,又叫了一声。
“程汉堂。”
“嗯?”
“你说……”廖修皱眉看着那只缓慢滑翔的海鸥,“我是不是有点那方面的倾向?”
“哪方面?”
“对男人……取向什么的。”
“应该是……没有吧?”程汉堂又挠了挠脑袋,“你以前对别的男人,有过这方面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