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给牧千里换了个男技师。
那人松骨的时候跨到床上,虽然没有身体接触,但是牧千里的叫声也让廖修十分不满。他开始后悔,为什么要带牧千里来这儿。
怎么着他都不满意,都不高兴,还越来越不高兴。
廖修没别的意思,因为牧千里在电影院给他当了那么久的枕头,一直坐着连地方都不能换,廖修怕他不舒服,就想给他按个摩,放松下肌肉。
他感觉,他是在没事儿找事儿。
这种地方他再也不会带牧千里来了。
车开到一半,手机响了。
廖修不解,但铃声十分固执。
廖修把车停到路边,发现是牧千里打来的电话。
廖修顿了下,接通电话。
‘小皇子……’牧千里的声音听起来似乎很紧张。
廖修打开车窗,看着外面,“嗯。”
‘我和你说件事儿……’
“说。”
‘我今天在那个店里……我什么都没想我真没想……就是她们突然离我那么近有点不适应,所以不知不觉的就……这事儿没过脑子,完全不是我的意愿,我真没想怎么着我发誓!’廖修:“……”
‘我问茂镇了,茂镇说这是正常的生理现象,男人是感官动物,会不由自主的被某种东西刺激进而产生反应,但那些都不是自愿的,有时候甚至是自己都没发觉。就像晨'勃,就像憋尿憋久了,就像裤子穿的不舒服,就像被压着了,就像……等我想想还有什么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