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随口一说,逗逗牧千里而已,才一晚上过去怎么就发展成这样了?
这人的脑回路到底什么情况啊!
廖修开始自责,明知道他脑袋不好还和他说这种话,这种明摆着不可能的事儿在牧千里那里他会信以为真。
廖修拿着从他爸那问来的手抄地址,风风火火的赶到了牧千里老家。
老宅里的佣人一听说是廖修,赶紧把人请了进去,廖修拎着他的小箱子一进屋,就见牧光廷和牧千里的爷爷对坐着,慢条斯理的喝着功夫茶。
廖修:“……”
廖修喘着粗气儿,说不出话单是看着。
牧光廷慈爱一笑,“廖修你来啦。”
廖修:“……”
“行李都带着了?真不错,第一次到家里来得住几天,傻站着干嘛,把行李放一放坐下来喝杯茶。”
佣人把箱子接了过去,廖修看了他一眼就松手了。
“牧叔,”廖修直奔牧光廷道,“我昨天晚上和牧千里开了个玩笑,我没想到他会当真…
”
牧光廷慢悠悠的一摆手打断了廖修焦急的话,“和你爷爷打声招呼啊。”
廖修呼吸一滞,转过身,对牧千里的爷爷浅浅一躬,“爷爷。”
牧老爷子摸着茶碗,没什么表情的打量着廖修,没吭声。
牧光廷推了个蒲团过来,廖修没办法,只得坐好。
牧千里跪在祠堂硬邦邦的垫子上,满脑子都是刚才他爷爷举起的拐杖和那颇有气势的一声你给我滚到祠堂去,什么时候想清楚什么时候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