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事就好。”
“廖修……”说到沈临洋,沈静海的表情变了变,她愧疚的侧过身去,面对着廖修,“我不该那么要求你的……”
廖修知道她指的是什么,于是道,“我应该做的。”
“不……”沈静海摇头,“我听说你延误了撤离的时间,如果你没去找临洋,应该有足够的时间带着牧千里一起回去。”
廖修又喝了口水。
“你就是这样,太固执,也太讲原则。”沈静海叹了口气,“明明不愿意,因为责任和顾及,就要硬着头皮去做。”
对面摆弄着手指头的程汉堂噗嗤一声乐了,“他不愿意的事儿,你拿刀架他脖子上他能去做么?我怎么不知道咱们的小皇子什么时候变成了圣光普照的圣人了,讲原则和迂腐是两回事儿。”
廖修想起了他的圣经,神情古怪的喝了口水。
“对了廖修,”程汉堂往前坐了坐,“你什么时候回学校?”
“怎么了?”
“姓温的那俩蠢货已经转到我们学校去了。”
廖修一顿,放下水杯。
“此时此刻大概正在努力宣扬自己的魅力。”程汉堂冷嗤,“一转进来就跟孔雀似的到处开屏,摆出绅士的嘴脸勾搭小姑娘,对女人那叫一个温柔体贴,对男人……投其所好,兄弟相称,好一副交际花的嘴脸啊,看的我这顿膈应。”
“那又怎么样?”
“怎么样?”程汉堂的音量高了几分,“我说小皇子,现在他俩在咱学校的名声大噪已经超过你了,小皇子你人气下滑你难道不该担忧下么?你的粉丝都跑别人家去了小皇子!”
廖修性子淡漠,鲜少和人交流,但温家兄弟不同,他们擅于人情世故,也更圆滑,所以更容易被人接受。
廖修看了他一眼,程汉堂从里面读到俩字儿: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