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修刚想说他打人的时候比瞪人吓人多了,突然就感觉到不对劲。
牧千里就看他眼睛微睁又很快眯起,那审视的眼神特别危险。
廖修看着牧千里,确切的说目光向下,看着他下边儿,“牧千里,难道说你……”
满嘴是油的牧千里下意识的把腿一夹,“我……我那个……”
廖修往桌上看了眼,烤腰子全没了,他二哥送来的那一大碗牛鞭汤也见底了。
再看牧千里那扭捏的样儿。
廖修:“……”
牧千里知道他大概是因为廖修靠近才这样的,但和上次不同都这么长时间了一点下去的迹象都没有,他欲哭无泪的和廖修说,“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我好像控制不住……”
廖修做了个深呼吸,拎着牧千里的领子就把他塞进了厕所,“消停了再出来。”
牧千里在厕所里转了圈,他不知道怎么才能消停,于是往马桶上一坐,和他家的小千里对上眼了。
廖修在门口踱了圈,他想出去,转念又放弃了。
廖修走到牧千里刚坐的地方,他不死心的看了眼上面的东西,果然那两个大补的他全给吃干净了。
廖修疲惫的捏了捏鼻梁,大早上就吃这么补的东西,你也不怕把自己憋死了。
你死了不要紧……
廖修拽了拽裤子,他能骂人么?
不,还是杀人吧。
牧千里在里面坐了挺长时间,下面虽然消停了,但腹腔里还一股毛毛躁躁的感觉。
他用凉水冲了把脸才从里面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