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傻。”
倪心语见她?反应还挺灵敏,还知道挤兑自己,证明麻醉已过,思维一点问?题也没,“你们玩弹珠,还不如全换做更有分量的金条?数一数,拍个照,更显你的气质和身份。”
那种将几百万全换成一打打红票子的暴发户,就是这样来体?验自己有钱的,换到她?身上,红票子直接上升至金条。
这么?一说,脑子里画面感更强了。
楼安然笑骂了一声,“滚——”
倪心语随手捡起,“这分量,实心的啊。”
楼安然手中的金珠每一颗都是沉甸甸,“别惦记啊,这些可都是定情信物,全是小孩送我的,我要将它们一颗颗收集起来,打造成一珠串,往后挂手腕上,挂脚踝上,挂脖子上。”
倪心语似笑非笑的看着坐在床头?边的莫罂,“定情信物?你脖子上真要挂上这么?一串,也不嫌勒得慌?再说了,这玩意能抵得上那颗鲛人泪?”
楼安然还不知道自己在不久前已经被一条项链给买断,如今她?的名字前还可加上钮钴禄莫,“哟,好酸的一股味儿,羡慕嫉妒的话,赶紧去找个对?象,也省的你天天对?着我们两个。再说,那颗鲛人泪怎么?比得上这个,这才是真爱之珠。”
莫罂羞愧的差点将脑袋埋到床底下去。
她?掉的金豆豆,大概是没办法和那颗鲛人泪比的。
倪心语清了清嗓子,“行吧,反正?也都用在你身上了。你既然醒了,是不是向外界报个平安,你进医院的事已传的沸沸扬扬的,再不发声,我怕有些人会以你名义操控股市,不过楼氏股跌的很惨就是,这大概就是你爸和那位老?爷子不能来看你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