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萧烊总说让她不要过度保护徐觉,但她到底还是习惯了无微不至地照顾这个从小一直亲手带着长大的弟弟。看见徐觉那么不开心,她便发微信给萧烊告诉了他徐觉的情况,问他今天要不要过来找徐觉。
萧烊就回了几个字:“小狗子晚上自己会好的。”
如萧烊所言,就这么一直不吃不喝熬到了晚上七点,傻小子自己实在是受不了了,顶着个鸟窝头,一脸便秘地从房里出来了。
徐佳韵把饭菜热了给他端上桌,他坐在对面慢吞吞地扒了会儿饭,突然对她说:“姐,我就真那么巨婴吗?”
她看着徐觉,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徐觉叹了口气:“你别说了,我懂了。”
她轻咬了下唇:“小觉,萧烊他……”
徐觉打断了她的话:“他今天有说要来吗?”
她迟疑地看着徐觉,摇了下头。
徐觉眼里那一簇浅浅的光顿时熄灭殆尽,她仿佛都能看到他头上原本竖起的耳朵瞬间耷拉下来的模样。
像极了一只被人遗弃的小狗子。
可怜又好笑。
等吃了饭,徐觉气呼呼地端起碗筷走向厨房:“不来就不来,谁稀罕他来!”
-
周日的早上,徐觉拎着个包从房里出来到客厅,对徐佳韵斩钉截铁地说:“姐,我今天自己去学校。”
徐佳韵问他:“不等萧烊了?”
“我等个屁!”徐觉翻了个白眼,“他不会来,来了我也自己走。”
然而说完这句话,小狗子就在客厅里扎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