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错被打断了话头,恼怒地瞪了沈丁眼。不过这时她也反应过来自己说得太多,止住了话头。
“算了,与你们这些没见识的井底之蛙讲这些又有什么用呢?沈丁、二丫,我们走吧。”
读书人生死是小,失节是大,徐秀才被如此赤?裸裸地羞辱,顿时犯起轴来,几步冲到门口拦住了三人的去路。
“这位小姐说我是井底之蛙,你自己又如何?仗着有点钱就在布衣轩喧哗胡闹,没有点儿教养。我看你……”
沈错看着眼前这个喋喋不休的酸臭书生,眉头直跳。想她过往身边随行至少十几人,敢于招惹她的大多都是有些家底的人,揍顿也便罢了。
可眼前是位手无缚鸡之力的秀才,她若出手不是自降身价,贻笑大方吗?
沈丁拦到了沈错面前,却也不敢出手。秀才有功名在身,闹得不好必要弄到县衙去。
过往他们自然是不怕的,但那位大人最忌惮侠以武犯禁,少主才出来不到两个月,若犯了忌讳受苦的恐怕会是教主。
沈错似乎也想到了这块,不甘心地问道:“你会武功吗?”
徐秀才愣,这时注意到人高马大的黑衣男子,立时护住了自己的胸前连连后退,结结巴巴地道:“我、我有功名在身,难道你们还敢打我不成?”
沈错可太想把他打得满地找牙了。
几人原本还只是在布衣轩里说话,这徐秀才退却是退到了门外,顿时惹来了不少人围观。
布衣轩掌柜已是焦头烂额,恨不得立即关门回后院烧柱高香拜拜。
徐秀才看周围人越来越多,顿时底气更足,干脆发挥起了读书人的特长,站在布衣轩门口就对着沈错破口大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