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云含又去搭配裤子，这里买买那里买买，花了差不多六位数，付了钱，心里一阵畅快，迟云含去拿袋子把新衣服装起来，就看着江暮凝在弄吊牌。

江暮凝把手机往兜里塞，手抚摸掉衣服上的褶皱，没有要脱下来的意思。

迟云含小声说：“这是过年的新衣服，等到过年再穿，你先把衣服换回去。”

“既然买了，现在穿也可以，新年的衣服再买。”江暮凝双手插进兜里，抬抬下巴，“你也穿上，过年我再给你买情侣装。”

“……”

买了就穿，有点过于羞耻呢。

迟云含还是听她的话穿上了，把来时的衣服叠好放在手提袋里，东西都给江暮凝提着，两人并排着走，又买了两条围巾。

到楼下去跟鹿向媛会和，鹿向媛不太喜欢逛商场，在楼下看手办，她们俩下去的时候，鹿向媛都没认出来人，盯着她看了许久，“你们俩这是变身呢？”

迟云含羞得耳朵发红，“江暮凝非要穿。”

“那她挺有品味的。”鹿向媛难得认同了一回，捏着下巴认真地道，“这个款式真不错，哪买的？”

迟云含给她指地方，鹿向媛咬咬牙，看到了一排情侣装，恨自己是单身，“算了，算了，我跟你说个事。”

她们俩走在前面说话，一直绕着楼层转圈，偶尔会买一些小玩意，江暮凝拎着东西跟在后面。

聊得就是鹿向媛的感情生活，前几天鹿向媛不是说去救助站看看么，下了官方软件，她寻思测试一下就填写了基本信息，填完后系统说她符合条件，可以匹配自己的另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