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轻缘快速把衣服往身上一罩,挑眉说:“关你屁事?”
沈淞淞了然道:“哦,你被s了。”
沈轻缘:“……”
这个妹妹是听不懂人话的吗?
她把沈淞淞赶出房间,吃饭时,虽然每个人脸上都戴着假笑的面具,但聊得还算是和谐,殷如云一手家常菜做得色香味俱全,苍言胃口稍稍好了一些。
沈轻缘一心都在吃饭上,可能是这具身体年轻,平时消耗大,总觉得怎么也吃不饱,见苍言又早早放下筷子,沈轻缘偷偷叹息,美食面前,竟然都不吃饱。
这个世界又不喜欢瘦子。
难不成苍言身体还有其他疾病?
饭后又开始商业互吹,沈仝焘说对苍董事长久仰已久,只是没有机会见面……巴拉巴拉一阵吹捧,苍言则是淡笑着点头,很认同他恭维父亲的话。
沈淞淞在边上坐着写作业,突然不嫌事大地开口:“我刚刚看到姐姐背上有一个粉色小爱心,好像是用蜡烛滴的。”
她一话激起千层浪,沈仝焘和殷如云的目光齐刷刷地移到沈轻缘和苍言身上。
苍言缄口沉默,不做解释。
她对于自己滴蜡的事供认不讳。
沈轻缘见沈仝焘夫妇都盯着她,狠狠地剜了沈淞淞一眼,什么粉色小爱心,那明明是烫伤!
她尴尬地揣着手:“我们闹着玩的。”
殷如云反应过来,场面好一阵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