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都没说完,白眠阳整个人被慕沉抱起,又往上托了托,视线比慕沉高一点儿。
他微微低头,立刻被慕沉凑近的唇吻住。
“这样就不疼了,嗯?”
白眠阳心说不疼是不疼,每次慕沉要吻自己的时候,似乎总是无法拒绝。明明已经是个成年人了,此时却像一只树袋鼠似的,整个人兜挂在慕沉怀里,对方将他搂抱的严严实实,什么时候转移了地方都没察觉。
直到白眠阳觉得咯人,湿腻牵连的唇舌含糊地发出一丁点儿声音,就又让慕沉吞没。
他迷乱的断断续续开口:“我还没洗澡。”
慕沉手指一勾,繁复解开冬衣的过程对他而言只是施法般蜻蜓点水的动作。
慕沉细致捏了捏白眠阳的脖颈,把人压到怀里:“晚点帮你洗。”
长梦到了中午,白眠阳起来发现领口下的淤痕一阵无言,好在冬天的衣服厚重,出门都能遮好。他坐在床上出了会儿神,旁边的手机忽然震响,是原来房东的电话,说他之前住的房子已经租出去了,新房客收拾屋子的时候捡到一些东西,都是老照片,交给房东让他问问白眠阳还要不要。
老照片对一般人而言都有非同寻常的意义,白眠阳那些照片都是以前跟顾桥认识的时候一起拍的,上次搬家收拾匆忙,后来找了几次没找到,原来落在了曾经的出租房。
白眠阳起床跟慕沉说了这事:“下午我过去找房东拿照片,你要跟我一起去还是工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