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没……”姜颖抬手摇了两下，甚是无措。

“啊，要死了！”明昭蕴再度捧脸，双脚还猛跺了地面好几下，丝毫不掩饰那种开心，“这真的是真的吗？姜颖小姐喜欢的人是我？og！”

最后，明昭蕴一把抓住了卓越的右手，牢牢攥着：“告诉我，我现在不是在做梦，对不对？”

“额……”黎夜兮蹭了下鼻尖。

“对不对？！”明昭蕴顺便又抓住了黎夜兮的右手。

黎夜兮和卓越完全没料到明昭蕴的反应会那么大，都给看傻了。

“当然不是在做梦了，”卓越笑着，委婉提醒，“你都把我手捏疼了。”

“啊，sorry！”明昭蕴慌忙松手，挠了两下头，很不好意思的样子。

旁边人动静太大，姜颖的注意力很快就被她给牢牢地牵了过去。随着时间流逝，她也渐渐回到了现实里头来，认真地凝视着明昭蕴的侧脸。

那孩子看起来真的很快乐，眼睛都笑成了两弯月牙，灿烂且又单纯可爱。

姜颖头一次发现，自己其实并不一个多么平静的人。以前总是遇见什么都波澜不惊可能只是因为不在意吧，但在遇到对的人时，她的心照样会像海边的潮水那样汹涌澎湃。

说起来，在认识明昭蕴后，她是真的经历了不少“头一次”呢。头一次变得不再那么面瘫，头一次总是笑容满面，头一次会去别人家里留宿，头一次会因为别人开心而开心……